第(3/3)页 最吃惊的不是他们三人,而是萧远。最尴尬的也不是他们三人,而是陈诚。 萧远惊讶的是——随着策论书毕,一道如蓝金色的水滴从圣院的孔子神像上溢了出来,快速的移动到他脖子上的文曲之心上,随即那蓝金色的文曲之心就好像消失了一般。 “什么?我的文曲之心呢?”萧远大静失色,不仅是因为在重考中那文曲之心的的确确起到了很大的作用,更重要的是,父亲说过:他的项链十分重要! 正当萧远着急,心心念念着那文曲之心的时候。 突然,萧远胸前的闪现出一到蓝光。“奥?我知道了!” 陈诚郁闷,很郁闷,贼郁闷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