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硕儿!你这是怎么了!额娘来了,额娘来了!你和额娘说!” 奈何宏硕根本说不出话来,嘴里一个劲地就嚷嚷着热,一双手还使劲地往福晋的衣裳里钻,就好像…… “快传府医!”乌拉那拉·娴静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这分明就是吃了…… “派人把院子封了!今天的事,谁要是敢传出去半个字,格杀勿论!”乌拉那拉氏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,又是心疼又是发怒,“把这院子的人都关到偏房去,一会儿本福晋亲自审问!” “是!” 乌拉那拉·娴静看着儿子烧得通红,不省人事的样子,眼泪“唰”地就流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想去碰儿子的额头,指尖刚触到那滚烫的皮肤,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,声音哽咽:“我的硕儿……这是怎么了?谁把你害成这样!” 很快,府医拎着药箱撞进门,刚要躬身行礼,就被乌拉那拉氏一把打断:“别跪了!快给硕儿看!他到底怎么了!” 她抓着府医的胳膊,指节泛白,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颤抖——方才见儿子那般模样,她的心早就悬在嗓子眼了。 府医不敢耽搁,快步走到床边,指尖搭在宏硕腕上,又掀开他眼皮看了看,眉头越皱越紧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。 乌拉那拉氏盯着他的神情,心一点点往下沉,声音发颤:“可是……中了那龌龊东西?” 她话没说透,却死死攥着衣角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——她不敢想,九岁的孩子怎么会遭这种罪! 府医沉重地点头,声音艰涩:“福晋猜得没错,大阿哥是中了春药。此药烈性十足,寻常成人都难扛,何况是个孩子……” “果然是!”乌拉那拉氏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“咯咯”作响,眼底瞬间燃起怒火,却又强压着看向府医,语气带着哀求:“那怎么办?有法子解吗?不管多贵重的药,我都给硕儿寻来!” 府医叹了口气,声音更低:“若是成人,尚可找一女子,行鱼水之欢,再借温养之法化解,可大阿哥年纪太小,只能用冰水镇体,再配汤药疏导。只是……冰水激体,汤药性寒,对他身子损伤极大,将来恐怕……” “恐怕什么?”乌拉那拉氏追问,心揪得生疼。 “恐怕会折损寿命啊!” 第(2/3)页